。”

“且将他们的名姓记下,待咱家转日呈给陛下,请陛下定夺。”

整个过程,他的手都不曾从时归眼前落下,生怕叫她看了脏东西去。

而就在他们前脚入府,得到消息的管事就带人赶了出来,不顾宋家人的叫喊,生硬地将倒在血泊里的人挪开,几盆热水冲过去,地面的血迹变得稀浅。

暗卫出手,秉持了一贯的雷厉风行,前后不过半个时辰,就将府外的人们带走,除了被时序特意点名的两人,余下的都关到了京外的一座破庙里。

这些人都被上了重镣,三个一团五个一伙地绑到一起,破庙外有甲兵把守,除却必要的吃喝,哪怕是排泄,也不得离开位置半刻。

他们若早知今日下场,如何又敢生出熊心豹子胆,闯到连许多朝廷大员都不敢招惹的掌印家门前耀武扬威。

与这些人凄凉心情相反的,无疑就是时序了。

只在进了府门的下一刻,他就放下了时归眼前的手,垂眸仔细打量着,见她面上没有惊惧之色,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
“今日倒是我疏忽了……”主要是时序还真不曾想过,竟有人胆大至此。

哪知不等他说完,时归就打断道:“不是阿爹的疏忽,跟阿爹没关系!”

“嗯?”时序一怔。

时归在他怀里挣扎两下,闹着要自己走,等被放下来了,又偏要把手塞进他的掌心,直到她的小手被熟悉的温度包裹,方才安生下来。

看她的样子,好像是憋了一肚子的话,就等着坐下来一次性倾诉个干净。

从府门到西厢这一路,她走得又快又急,险些被石子绊倒,多亏时序拽了她一把,然不等站稳,她又加快了脚步。

这闹得时序满心不解,只能迁就着她,等到屋里坐下再问。

“阿归这是……”

“爹!”时归凶巴巴地喊了一声,气势强了不过片刻,又软趴趴地落了下去,气愤被委屈不解替代,开口喃喃,“爹,我有一点点生气。”

“可是在官学碰见不好的事了?”这是时序的第一反应。

哪知时归摇摇头,转瞬又撞进了他怀里。

时序看不见她的表情,但听着声音是没有什么异样,若非说与平常有什么不对,那也是不高兴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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